上世纪六十年代初,我第一次出国,到驻外工作。我心想,到国外或许要穿西装,於是我做了两套中山装和一套西装。可出乎我的预料,当时在国外参加外事活动,也几乎所有人都穿中山装,我的西装一直没有派上用场。后来乾脆把西装改成了便服。
七十年代后半期,我随率领的中国代表团出国。有了前次的教训,我做了一套中山装。那次访问,始终穿深色中山装,魏优旃代表团也都穿中山装,我想我是做对了。到八十年代初,内地形成一股西装热。恰在那时,我要访问日本,心中犹疑起来。日本有一种,认为中国人不管到哪裏,都是穿中山装,灰麻麻一片。朋友也劝我访日穿西装。於是为了去日本,我赶做了两套西装。
到九十年代初,我受命出使韩国。韩国社会各种奇装异服都有,但参加外交活动则是以西装为主,特别是高层外交活动,西装革履,十分讲究。我递交国书穿的是中山装,除此之外绝大部分活动都是穿西装。退休后,在我的衣柜裏,除一身中山装外,有三四套西装。
随着时代的变迁,今天人们的穿戴,多由个人的喜恶决定,而款式选择也越来越多,色彩越来越鲜艳,这是社会的一个进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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